“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逃得了一时逃不了一世,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本质上都是为了胆怯找借口。”
“既然总要有人站出来,那这个人又为什么不是我?”
沈林怔住了,他想到了疫鬼时期宛如人间地狱大夏,想到了鬼判复苏后,那个没有任何希望的阳安。
他又想到了那数万人甘愿为之赴死的身影和王降最后的怒吼。
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卑劣去评价牺牲者的高尚,这种行为很滑稽。
如果说沈林一直以来经历的一切直到阳安事件,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埋下了某种炸药,那顾瀚文的一席话,就是点燃了这根引线。
“明白了,顾先生,我们会在此期间维稳一切。”沈林点了点头,然后拉着旁边跟站岗一样的王察灵下了楼梯。
王察灵被半拉着走路,本人没抗拒,可嘴上却笑着开口:“顾先生,我叫的是这位顾先生,不是那位。是你答应的不是我答应的,把我拖着一起要做什么。”
“少说废话,有什么想法?”沈林完全不搭理王察灵这时不时恶作剧的心态,偶尔配合他一下算是试探,现在可没这个功夫。
王察灵摊了摊手,有了正形:“我没什么想法,但我觉得顾先生应该有想法了,不然不会这么妥善的安排一切,还嘱咐我们要维稳曲平,他或许有其他办法。”
“直面路中一简单,和路中一交手也简单,麻烦的是怎么在不弄死路中一的情况下搞定一切。”沈林皱眉说着这起事件中的大麻烦。
“想这么多没意义,现如今我们只能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