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玦、赤璋中弟子任事者,各得其一。应掌门所言,即日起善功堂内冲关丹药不做积累,尽都陈列出来。
此外,长老、执事、真传可贷善功各增其五;内门、外门弟子可贷善功各增其三,即日起便明告下去。
莫做遮掩,就是要所有弟子尽都晓得,现下时局却就已经是时不我待。”
叶正文此言显然令得两派弟子皆不尽然满意,但互相之间,到底只是意气之争,众修却也未做纠结,即都领命下去。
盏茶过后,叶正文收了康荣泉呈来的滋养之宝、接了靳世伦献上的名贵灵珍,堂中这才散得只有弟子刘雅一人在陪。
叶正文顿觉疲惫,倏然发问:“今日之事,雅儿你看若何!”
刘雅一笑,不应叶正文言语,反宽慰道:“师父这或是在宗门待得久了,都未去善功堂领过几样差遣来做。
弟子早年间去调停、掺和辖内某些人家内斗时候,他们互相之间几乎已是剑拔弩张、恨不得直接去生死台走上一遭。
比起那等场面,今日我重明宗之事,不过是小打小闹,哪里能令得师父这大长老如此心忧”
“莫要胡言,我重明宗何时有过大长老这职司!”叶正文或是被自家弟子言得有些挂不住脸,遂就又苦口婆心言道:
“你却不知‘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
刘雅照旧自信笑道:“哪里又不晓得,只是莫看康师兄、靳师兄争得如此厉害,将来在战阵上头,难道还能不放心将后背交予对方!”
叶正文微微一怔,却觉自己弟子说得是有道理,但是心头忧虑仍是不少,继而又发问道:“依你之见,他们到底为何要争!”
“师父明鉴,若只是五枚筑基丹药,今日来堂议事的一众同门,兹要是舍得,哪个不能凑出来一粒半粒
漫说战获颇丰的青玦、赤璋二卫;向来殷实的灵植一堂,便连我这清贫如此的刑堂长老,也犯不着与自家人争得如此面红耳赤。”
言到此处,刘雅小心瞥过叶正文独眼里头目光,见得后者并未怨他卖弄口舌过后,这才又发言道:
“今日之争,是康、靳二位师兄都已看出来了师父已得了掌门授意,是要将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