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后、另立新帝,自有逍遥。”
令得清玄真人稍有诧异的却是白参弘听得这番蛊惑之言过后,面上神情却也未有什么变化。
至於堂內其余人等,早就被此前清玄真人那“另立新帝”四字惊得面无人色,更无法来做参详。
白参弘自晓得清玄真人这话中定不全是蛊惑之言,却也晓得不能轻信。若是信了其中九真,却被最后一假迷住心窍,说不得即就要断绝道统。
其实便是到了这等时候,白参弘照旧未有全然弃了转投匡家的念头。毕竟若被太一观树成眾矢之的,却也未必就要比被匡家人收作鹰犬好过许多。
这一点,便是太一观能算道门魁首、清誉昭彰,亦是如此。
且纵是退一万步讲,另立新君,外海那位可有反应若是那御座上头是换了今上,反请了那尊龙孽坐上去.
如此一来,匡家嫡庶与白参弘这等人物看来自是无关紧要,可一旦匡掣霄成了下任卫帝,可就不会如今上这般仁厚无能。
那他就真就是口含天宪、言出法隨的天下共主!届时费尽辛苦掀翻匡家嫡脉这些人家,岂不是坐实了自討苦吃四字!
不过清玄真人显也没有天真到只靠著这空口白嘴,即就令得白参弘这西南第一修士信以为真,登上太一观这船,尤其是当下的西南三道,似是正有外海澜梦宫那位眸光投来。
於是清玄真人未待白参弘反应多久,便就再发一言:
“临行前吾家观主曾再三嘱咐贫道,要与白楼主言明,匡家嫡庶之间不可调和,不需得心忧將来之事。”
“哦”白参弘眉眼微抬,莫看匡家宗室兄弟鬩墙之事便连寻常练气都能绘声绘色讲上半晌,可其中真正秘辛便连白参弘这等人物亦也知之不详、弗如太一观主远矣。
清玄真人见得白参弘反应,也不与后者卖过关子,只是这番开口时候,却是密声传音只入了白参弘一人之耳:
“太祖当年依著其师苦灵山妙信真君之令,特意从苦灵山求了一截沾染过真蛟血脉的四阶锁龙幽曇移栽过来,不单是寻常真人难敌、便连澜梦宫主,不晋为真君,照旧难入京畿一步。”
值此时候,白参弘方才真正色变,他也不反问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