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差也是没办法,康大宝也没得选,环顾四周,将小比的费家修士一一数过,仅有三十二人。
这便意味着除去费南応与鹤发老妇这两名被紫袍老者抽做裁判的费家修士之外,还有十余名费家修士未有参加。
“郎君或不晓得,费家小比,只选筑基以上、一百五十岁以下的修士参加。”费疏荷看出了康大宝有些疑问,在旁小声解释道。
“姑爷,你看那边。”孙嬷嬷指着甲字擂台上一位黄衫中年,沉声言道:
“那位老爷唤做费南笏,筑基后期修为,修行的是洪阶上品功法《炽炎焚川决》,一身火法凌厉非常。手上有一件极品灵器火尊印,曾凭此器迫退过筑基巅峰修士。
他早年间曾应募去了凉西道海棠州从戎半甲子,期间斩获二阶妖兽三十九头,一阶妖兽无算。随后又曾去过两河道游学十年,实力较之从前,应又有了许多的提升了。”
孙嬷嬷确是熟稔费家内情,这方面便连费疏荷这位费家人都敌不得她。康大掌门将目光投在了费南笏身上去,双眼微微一眯:“端得是位劲敌。”
费南笏的对手是个筑基初期的年轻修士,只看那后者根基虚浮的模样,康大宝便就能看得出来他多半非是费南笏这狠辣角色的一合之敌。
事实也正如康大掌门所料,那年轻修士面有难色地喊过一声族叔过后,不过十息时间,便就在费南笏火蛟虚影下败下阵来。
这还是费南笏念在今日有宗老在场,给后辈留足了脸面。
不过若是今日小比非是由紫袍老者这位大人物组织的,这年轻修士说不得连与之一战的勇气都不会有,便就会自行跳下擂台。
这一轮八人除了费南笏之外,便只有一位手持墨玉戒刀的中期修士稍有些值得康大掌门瞩目,余众皆是了了。
随着败者退场,下一轮八名费家修士很快各自入场。
这一轮孙嬷嬷也开口点评了几位修士,但康大宝看去过后,却都未发现他们有如费南笏那般的亮眼表现。
甚至在其眼中看来,这些出身巨室的高门子弟,除了法衣灵器更为光鲜,论起手段的毒辣狠厉,还要比山南道这些边地修士差上许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