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相门组织的人马杀得大败而归,对整个战局也无甚大的影响。
左右是一群炮灰而已,伤不了什么士气。
从许姓佰将口中得知消息,康大掌门的额角渐渐开始有汗滑下。
“娘的,做先锋那这也太凶险了,百人混战,以道爷这点子本事,只眨眨眼的功夫说不定就要身死道消了。”
许姓佰将没工夫理会手下人的心理活动,他好容易从几个竞争对手手中讨得了先锋的差事,正是踌躇满志的时候呢,哪管这群泥脚汉。
“一群不知福的蠢材,有武勋世家出身的小爷带着,平定这乡下地方的小小宗门,不过也就是易如反掌之势,慌张个什么东西”
乌合之众的喧哗声越来越大,令得许姓佰将更加不喜,他却仍未宽慰士卒,只自己在心中骂了几句。
散修中有个酒糟鼻汉子倒霉,嚷得大声了些被许姓佰将揪出来狠抽了几鞭子,当即被打得皮开肉绽。
许姓佰将到底还是知道些轻重的,鞭子下去也收了力,不然只这几鞭子下去,这个酒糟鼻散修当场怕就得了账在此。
借着杀鸡儆猴的余威,许姓佰将趁机又讲起了战阵上的赏格。
州廷本次开出的赏格确实比较丰厚,康大掌门是看得清的,可队伍中总有些要灵石不要命的角色被激得双眼放光,连带着身旁的人也被他们影响得热了脑子,开始跟着红了眼喘气粗气。
恩威并施是从古至今最好用的带兵手段之一,许姓佰将不纯是草包,一番操作下来总算激起了些队伍士气。随后便趁热指挥起人马变到前阵,脱出大队,当先走出。
由散修队伍在前,平戎县队伍居中,唐固县、斤县两县人马为后军。
许姓佰将自骑着一匹一阶上品的黄鬓驹,威风凛凛地背着认旗走在最后。
康大宝有样学样,把戊火放在最前,甲乙丙丁依次靠后,自己走在队伍最后头,这样既方便指挥招呼,也方便点子太硬,好风紧扯呼。
五相门如今虽只有一个筑基在世,其开派老祖却是个离金丹仅止一步的高深真修。
鼎盛时五相门仅筑基真修便不下二十位,练气门人上千。其开派老祖当时自谓道法超脱五相,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