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室调看监控，他必须搞清楚黄滨到会所以后的去向。

会所老板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长得很方正漂亮，她被警察控制后面无惧色，还理直气壮地道：“警察同志，我的会所是合法经营，你们可以回处搜查，会所并没有提供色情服务。”

于晓波才懒得和她废话，他把证件扔到老板娘面前：“我是州公安局副局长于晓波，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你，请你如实回答，否则封了你的店。”

干这一行的人善于察言观色和见风使舵，老板娘见不是市公安局的警察，忙堆起笑脸：“我就说嘛，警察同志看上去眼生，原来州公安局的于局长，真是失敬了。”

于晓波把证件揣进衣袋里，冷冷地问道：“老板，我问你，一个多小时以前，是不是有一男两女到你的店里？”

老板娘想了一下，回答道：“于局长，我的会所每天有很多客人，我也不知道你说的一男两女是什么人，我是真的没印象。”

于晓光掏出一支烟点上，缓缓地抽了一口，严肃地道：“老板，我们今天过来不是和你拉家常的，如果你不说实话，不但你的会所保不住，你也得负法律责任。”

老板娘显然不是吓大的，她哼哼哈哈地笑道：“于局长，现在可是法制社会，我没做违法犯罪的事，我约会所也是干干净净营业，你不敢关我的店，我是守法公民，要追究我的法律责任，这又是从何说起？”

老板娘的话是绵里藏针，表面上客客气气，可话风里可没把于晓波放在眼里。

于晓波冷笑道：“老板娘，你说的话我们可是全程录了音，如果等会儿你还那么硬气，那我于晓波才算佩服。”

十多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三名干警走了进来，其中一名年轻干警走到于晓波跟前低声道：“于局，会所里所有的视频数据已被删除，好在小何已将全部数据恢复，黄滨和两名女保镖的确来过这里，而且函与老板娘进行了短暂的见面。”

于晓波大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黄滨真来过这里。”

年轻警察看了老板娘一眼，也大声回答：“是的，老板娘还和黄滨见了面。”

老板娘一听，内心惊慌得不行，但她坚信视频数据已经被彻底删掉，于是仍装着糊涂：“于局，我可不认识什么黄滨，更没和他见过面，请你们说话要有证据。”

于晓波把烟头扔进烟灰缸，笑道：“老板娘说要我们拿出证据，我想问一下，我们手里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