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己有的。所以,这世间值得传颂的,多是男子也。”
姜映梨一愣。
这次她是真的很震惊,因为她没想过,一个古人竟然有这样超前的思想。
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男子。
“……侯爷……你这话对旁人说过吗?”
“怎么了?”萧疏隐皱眉。“你觉得本侯说得不对?”
“不是。侯爷能一眼看出这症结,实是出乎我的意料。”姜映梨摇了摇头,“这道理,恐怕是过个上千年,依旧很难有这般透彻的见地。特别是男子。”
因为男子都习惯了这样的特权,故而更难去承认。
她呼了口气,仰起头,夜风吹起发梢,“曾经有一个姑娘也这样讲过,女子未必不如男,不过是被世俗所限罢了。”
“但我也是相信,不管是当下,还是过个几百上千年,一定会有这样的女子相继去努力,最终会开辟出一个男女同工同酬的时代,能开辟一个女子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时代的。”
这句话,她都没跟凌欢瓷讲过。
但此刻,不知为何,她却竟对着萧疏隐脱口而出了。
萧疏隐仰躺在树干上。
两人没再多言。
时光在这一刻都变得冗长了。
……
………
而这边,谢若微来到幽州后,并没有立刻先去见谢知刚,而是先去调查了相应事宜,然后又去见了赵氏家主。
赵氏家主对谢若微自是早有耳闻。
谢若微的大名跟他的光辉事迹,早就是各家的聚会谈资,此刻听说他来幽州,他是既提心吊胆,又忐忑惊喜的。
得知谢若微来见他,赵氏家主一时也拿捏不住他的意思,但好在家里还住着个熟人。
所以他第一时间就让人去请了凌降曜来。
不管如何,凌降曜跟对方是表兄弟,就算真的发生什么,好歹是能阻拦一二的。
凌降曜一听说谢知微的名字,不由扬了扬眉头,他也有些拿捏不准,谢知微知不知道他跟沈隽意的身份问题。
但赵氏家主命人来请,他如今又住在赵家,自是不好推拒绝的。
不过他也想借此来试探试探谢知微的,故而他就顺势来了。
赵氏家主和凌降曜进来大厅时,谢若微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他并没有坐下,而是站着打量着这富丽堂皇的厅堂,目光在这些名贵的瓷器画卷上掠过,最后落在悬挂的那副名家字画上。
赵氏家主也是第一眼就看到了谢若微,没办法,绣衣使的鱼龙服实是太过显眼,金线黑衣,绣着张牙舞爪的雄鹰,光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惊胆战。
这衣服就跟绣衣使的名号一样的令人胆颤。
“谢指挥,您来了,怎么不坐下呢?快快请坐,人呢,怎生还不看茶!把我那上好的白茶送上来,快!”
赵氏家主这会子再也没有丝毫的架子,热情洋溢地迎上去。
凌降曜也扬起笑脸,上前去跟谢若微见礼,“二表哥,您怎么突然来了幽州?是来出公差吗?”
谢若微回神转眸,露出了那张格外英俊的脸。
哪怕是在京都,他这张脸在也是排得上号的好看。
赵氏家主也只是从前听过他的名号,还是头回见到他,见他年轻英挺,气宇轩扬,不由一时间有些愣神。
谢若微的视线先落在凌降曜身上,朝着他淡淡地点了点头,“听说姑母准许你来幽州参加科考了?如何了?”
“目前还在等结果呢,至于具体情况,还得过些时日。”凌降曜笑了笑,“劳烦二表哥惦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