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怕了?我在这里,还会让你掉水里不成?”
姜映梨:“……”
眼眶都是湿漉漉的,导致她都看不真切,她咬牙推开他:“你汗臭味真熏人。”
结果因为乌篷船小,动作幅度一大,就会晃动,她险些又朝下栽去,扶住乌篷才站稳,却也不敢再有大动作。
周羡也是一惊,见她站稳后,才松了口气,又听到她的话,连忙低头去闻自己。
“好像是有点……不对,我这是男人味,你懂不懂!”
“呵呵,谢谢你让我明白,男人味是臭气熏天的。”姜映梨翻了个白眼,略显着急地回头看了眼黑暗中远远离去的岸边。
突然,她仿佛看到星星点点的光芒,顿时就打起了精神,身体都站直了。
周羡一噎。
“我,我这也没办法,混男人堆里哪里能沐浴更衣,还弄一身灰尘……”
他嘟囔了两句,就发现姜映梨的视线有异,顺着望去,就看到一队人马从树林里窜出来,灼亮的火把照亮了岸边。
他们显然也看到了河上的乌篷船,纷纷顺着河道追击,口里还在嚷嚷。
“停下来!”
“速速停下。”
“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
“姜大夫,姜大夫在不在?”
“东家!”
……
“我……”姜映梨眼眸一亮,刚要高声应,嘴巴就被一只大掌捂住,霎时就发不出半句声音。
她刚想反击,双手就被反扭在身后。
周羡的力气极大,手掌也很大,他脸色凝重,微微俯身,冷冷道:“不要出声。”
“当然,就算出声也没关系,这里已到了河流中心区域,他们就算弃马下河,也是追赶不上的。”
“唔……你干嘛,属猫的吗?”
周羡话还没说完,就感觉手掌心被啃了口,虽然并不见得多疼,但犬齿啃过的地方也很是不舒服。
姜映梨朝他狠狠瞪了眼,别开了脸,“放开我。”
她当然知道周羡说的都是真的。
她也没盼着焦斜他们能游泳过来救她,她只是通报下安全罢了。
周羡撇了撇嘴,推着她进了船舱,然后为了以防万一,他想了想,还将她的双手捆住了。
姜映梨不得不低头坐在摇晃不定的船舱,双手被捆着令她很是不适。
周羡挑眉道,“我知道你会些小拳脚,胆子又很大。所以,这也是以防万一。你要是真的想跳河,我这回也不阻拦你,只是这命能不能留下,我就不保证了。”
“我想,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应该明白的吧。”
姜映梨没有搭理他。
周羡也不需要她回答,见她抿唇别开脸,脸颊在船舱摇曳的烛灯下,显得格外的圆润,他手心有些发痒,就忍不住捏了下。
“周羡!”姜映梨犹如被狗咬了一口,烦躁地瞪他,“你是有病吗?”
“我是有丈夫的。”
周羡吹了声口哨,“我知道了,你也不用重复。就是不知道,这次事情后,你丈夫还愿不愿意要你呐!”
“不过,没关系,他不要你了,我要你的。”
说到这,他就咧开嘴,朝着姜映梨笑了笑。
姜映梨简直了。
她感觉自己跟周羡根本合不来。
她极少觉得自己跟人合不来,上一个人还是姜青柚那个神经病。
结果周羡竟比姜青柚还自说自话。
她有心想骂两句,方焕探头道,“三当家,别打情骂俏了。我看岸边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