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睡觉了。”

“但愿。”玖瑶想了想，又问：“你现在人在哪，家里吗？”

顾寒夜的回答微妙，模棱两可。

“放心吧，我现在很安全。”

他不肯说，玖瑶也没办法，只好不再过问。

末了，玖瑶还是忍不住问了句：“那个服务生，他该不会是你属下吧？”

顾寒夜回道：“如果是我的属下，我还让他要你的小费？”

这么说来，倒是真的。

“我总觉得那人怪怪的，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劲，又说不出问题在哪。”玖瑶说道，“还以为你派人来逗我的。”

顾寒夜说道：“你想多了。”

不管怎样，顾寒夜这一次对服务生人性的预估，准得离谱，就好像他真有了千里眼，顺风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