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余光始终扫着同事们存放物品的地方,并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然而等到大家游完泳,要走的时候,却出了事。
副总裁的女秘书小孙,说自己的钻戒丢了,而她明明把戒指和手机一起放在了防水袋里,交给了程阮看守。
程阮便说,自己很确定,没有陌生人靠近过这边。
小孙就问她,那你离开过没有嘛?
程阮想了想,如实说道:“我去拿饮料的时候,走开过,但视线没离开过。”
小孙把胳膊一抱,呵呵一笑:“那真是有鬼了,你一直在这看着,又没有人来过,我的戒指怎么会丢掉呢?”
程阮就说:“你确定你是下水前摘下来的吗?有没有可能还在房间,或者掉落在别处?”
对方就把手举起来,给程阮,也给所有人看:“我常年戴戒指,手指头上有一圈白色痕迹,不戴戒指出门,我会不习惯,平时也只有洗澡和游泳的时候会摘掉。”
她话音一顿,直接针对程阮说道:“你要说我丢到别处了,那更不可能,我结婚的时候手指头细,现在粗了些,但戒指号没变,我每次摘戒指都费劲,怎么会随便掉落?”
程阮也不傻,听得出小孙责怪的口气,以及对方话语里隐藏的恶意,便冷冷说道:“你不用向我解释这些,你戒指丢了,我也只是帮你想一些可能性,不是就算了。”
“但是你一直在看着大家的东西,现在我的戒指丢了,你不该负责吗?”
对方说这个,程阮也认,就说:“那不如就去调监控,看看谁靠近过这里,拿走了你的东西。”
小孙指了指旁边灯柱上的摄像头:“要是它正常运行着,我用的着在这跟你分析么?”
程阮看过去,只见那摄像头的线裸露在外面,已经断了,摄像头上的小红灯,当然也没亮着。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程阮冷声道。
这时候,旁边一些同时开始当和事老,说一些都是自己人,干嘛呀,咱们一起想想办法,再帮着找找。
小孙却说,自己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把戒指放进了防水袋,不可能掉落别处,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说完,小孙看向程阮。
程阮笑了:“什么意思。”
小孙说道:“我也不想破坏同事感情,都是来打工的,搞得团队不和谐,对我没好处,但团队里要是出了贼,这可不能姑息,我就是豁出去了,被我领导责罚,我也要把这件事查清楚,把这个贼找出来。”
旁边有人拉拽小孙:“小孙你也冷静冷静,先别把话说那么难听,证据都没有呢。”
“搜身就好了啊,程经理是不是清白的,一搜就知道。”
程阮呵呵一笑:“把话说清楚一点,为什么搜我身。”
“因为我怀疑你拿了我的戒指。”
“首先我没有拿,其次你也没权利这么干。”程阮说道。
程阮的确是个软性子,可她不是软柿子。
尤其是当她顿悟了,人越退让,欺凌者就会越过分之后,她就再也不怕事了。
“怎么了嘛,大家都是女人,摸一摸藏着没有,你又不吃什么亏,还能还你清白,为什么不让搜呢?除非你真拿了。”
当小孙说完这些话,程阮只觉得可笑,她向场边看去,以为这些与她平日里还算和气的同事,会替她说话,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甚至,她们的脸上也流露出了那种探究与怀疑的表情,甚至还有一点看热闹的意思。
程阮的心有点凉了,同时也很烦,觉得很没意思。
想想也是,既然自己是清白的,那就让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