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躺下。邪门了,刚才打电话的时候,也是起了一次没起来。看了看四周,想起来了,前一晚喝醉后,接到了阿飞的电话,让她回来找东西,结果她把腰撞了一下,脚还踢在了花盆上,到现在腰部和脚趾都在隐隐作痛。然后她又察觉到身体上的一些异常,腰很酸,但不是被磕碰的那个位置,而是两个肾脏的位置,这感觉怎么形容呢,就像被人把肾脏挖走了似的。揉了揉腰部,又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所以,昨晚自己是怎么上到床上,又是怎么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的?
想了一会儿,也没能起来。倒是想起了那个春.梦……真实的不像话,翻来覆去跟摊煎饼似的被他折腾,她也都记得!
猛然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空荡荡的,阿飞并不在床上,看来只是做了个比较真实的梦……还好还好,如果阿飞昨晚来了,肯定就会知道,她曾经拎着行李回过自己的家,他就会以为,她是打定主意跟他分手了。那样一来,以他那死傲娇的别扭性子,估计是不会再跟她和好了。可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和他分手。她甚至隐隐地在庆幸,还好没有真的重生……正要松一口气,浴室里传来一些声响。凌影整颗心一提,蹭得坐起来:“谁!”浴室门打开了,阿飞裹着浴巾走出来,终于又看到这张冰山一样冷漠又俊朗的面孔,竟有一种穿越了无数时光,重新又见到了他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