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事,自古以来都是水滴石穿,急不得,要顾全大局。”
此话一出,太子朱标行走的速度更加急促,引得二人诧异连连。
过了一会儿,太子朱标顿住脚步,回头看向詹徽:
“詹大人,冻死饿死百姓减少大半,不是还有万余百姓死伤吗?
所开垦田亩日益增多,但兼并也同样日益增多,
去年北方共开垦荒地三万六千八百五十亩,
但收缴赋税的田亩反而少了一万零九百亩。
这是什么?这是兼并!!
足足四万亩地在我大明税册上消失不见,
地在那里、人在那里,钱却不见了,何故?”
“北地百姓,顾全大局的时候不在大局里,不惜代价的时候在代价里!”
“孤怎能不着急?”
“朝廷不在北方,那些前朝权贵就敢肆意伸手,置朝廷于不顾!!”
二人脸色大变,他们贵为朝廷重臣。
此等隐密消息也是第一次听说。
詹徽沉声开口:“太子殿下,此言为真?具体账目从何而来?为何臣不知晓?”
太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账目为真,至于从何而来,你们不必操心。”
此言一出,二人有所猜测,
定然是陛下四位处于北方的嫡子所为。
太子朱标重新坐在上首,端起茶杯将其中茶水一饮而尽:
“孤失态了。”
“殿下,您心系万民,乃社稷之福。”
傅友文沉声开口,二人也慢慢坐了下来。
朱标挥了挥手:
“客套话便不用说了,文英递来书信,
准备与京军一同入京,两位大人觉得如何?”
詹徽眉头微皱,轻声开口:
“西平侯乃西南擎天,如今麓川战败,本应进京叙功,只是不知陛下如何想。”
“父亲自然是希望文英入京,团聚一番,
只是孤心有忌惮,文英入京的目的孤也知晓,怕是会生出什么乱子。”
傅友文笑了起来:
“殿下有所不知啊,当年我与兄长父亲在相城过活,我父为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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