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木掌柜,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如今我毛骧对你是一片真心,只要你能帮我渡过这个难关,
我定不会亏待你!”
“真心毛大人,您所谓的真心,不过是看中了妙音坊的钱财罢了。
您以为我不知道,您在外面还有不少相好,
那些女子哪个不是冲着您的权势和钱财去的
况且,毛大人也是家财万贯之人,
为何不拿一些银两出来救急呢
何至于整日盯着小女子这妙音坊。”
毛骧被木静荷说得哑口无言,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沉默了片刻,毛骧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对于木静荷这几日的动向,他十分清楚,仔细想了许久,他说道:
“木掌柜,陆云逸与我锦衣卫有仇,而且是有大仇,
他如此接近你,恐怕是有什么别的心思。
而且……他是个心狠手辣之人,与他接触的人没有好下场。
念在你我是多年的朋友,本官提醒你,
如今锦衣卫衙门还在脚下,与他少接触。”
“谁接近谁”
木静荷半转身子,有些轻蔑地瞥了一眼毛骧,
“毛大人,若不是你忽然拿走了五万两银子,
我用得着顶着大日头去陆府拜访
你拿了银子,拍拍屁股走人,小女子还不去再去赚”
毛骧面色一僵,他几乎已经忘了,是眼前之人先找上的陆云逸……
“他是心狠手辣之人,一旦他发现你与锦衣卫衙门的关系,
你就要被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木静荷忽然笑了,有些自嘲,也有些无奈。
她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修长的玉腿交叉,声音带着讥讽:
“毛大人,是谁在吃干抹净
京中之人谁会相信,妙音坊如此大的商行,兴盛多年,
现在居然存银连一万两都没有。
小女子当初依存锦衣卫,真是信了你的鬼话,本想着能够受到庇护。
但你呢,整日说什么隐匿行踪不得暴露,
小女子是好处一个没捞着,还要月月拿钱白白养着你们。
现在想想……
我都觉得当初真是脑袋浑涨,看不明白事理。”
“木掌柜,您说这话就有些荒谬了。
若是没有锦衣卫,那些觊觎钱财以及你美色之人,
如何被阻拦在外”
“别…”木静荷连连抬手,
“毛大人的厚爱小女子可不敢当。
以锦衣卫现在的名声,若是您出手帮忙,妙音坊死得更快。”
毛骧陡然陷入沉默,面露无奈…
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愤懑,也觉得憋屈。
他妈的,锦衣卫明明是个威风凛凛的衙门,
怎么在一个女子面前如此低声下气!
“木掌柜,锦衣卫也帮了妙音坊不少,各地的一些新奇物件,许多都是走的锦衣卫的门路。”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毛大人。
这些年妙音坊赚的钱没有三十万两也有二十万两了,
挣的钱都给了你们,难不成还要让我欠你们的情”
木静荷叹了口气,继续开口:
“妙音坊准备开设一个新商行,卖一些珍稀物件,弥补亏空。
我今日相中了一个铺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