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野人怎么还挡不住。”
“冷静,事情的变换不会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
咱们也没有这么位高权重。
如今只能做好手中事,
刚刚你说的猪圈要盖,从修路的钱中拿,
既然已经拿了五万两了,不差这几千两了。”
“云儿哥,这可是二十二万两银子的大工程啊,
本就有六万缺口,现在又一下子少了五六万,一来一回就是十万两,
得卖多少东西才能赚这些钱啊。”
听他这么一说,陆云逸的心情也很难平静。
钱钱钱,想要做事,想要功绩就缺不了钱!
对于朝廷官府更是如此,没钱寸步难行!
“别着急,等路修得差不多了,
还能卖一卖三轮车自行车,另外那缝纫机也可以卖。
实在不行这次回来就将白松部一锅端了,十万两银子怎么也能凑够。”
“云儿哥,不能竭泽而渔啊,
按照计划,白松部至少也要留一年,否则这么多的白卖去哪。”
陆云逸摆了摆手:
“别着急,计划赶不上变化快,
白松部可留可不留,大不了以后用朵颜三卫卖嘛。
等一会儿派人去朵颜三卫问问,
貂皮怎么还没送来,动作如此慢。”
说到朵颜三卫,陆云逸一下子愣住了,
眼中流露出思索,很快就变得肃杀凶狠!
“云儿哥,怎么了”
刘黑鹰见他表情变幻,忍不住凑近询问。
陆云逸声音平静,却让房舍内徒增了一抹阴寒:
“京中的文书是十二月初,朵颜三卫紧邻野人与辽东,
他们怎么不知道辽东出事了”
刘黑鹰一愣,一下子拳头紧握。
对啊,大宁不知道,朵颜三卫怎么可能不知道
忽地,刘黑鹰嘴唇有些发干,一个个可怕的猜想浮现:
“云儿哥,会不会朵颜三卫与辽东配合,对咱们进行遮掩”
“哎不对啊,脱鲁忽察儿这些人虽然没几分本事,但不会连谁给奶都分不清吧。
他们现在是靠大宁过活,怎么还能与辽东搅和在一起”
刘黑鹰觉得自己已经被深深的谜团包围住了,
原本明朗的局势一下子变得万分复杂,甚至都看不清了。
“问题就出在这,脱鲁忽察儿虽然自大有野心,
但也是能看清局势,能屈能伸之人。
要不然在甘薯以及貂皮的事情上,就不用费那么大劲了,
相比于脱鲁忽察儿他们与辽东相互配合,我更愿意相信”
“相信什么”
陆云逸顿了顿,声音冷冽:
“没有寇边。”
刘黑鹰瞳孔骤然收缩,心跳忽然一紧。
“对没有寇边,或者.情况远没有奏疏上所写的那般严重。”
陆云逸眼中神采奕奕,觉得心中一个天大的疑惑解开,
原本雾蒙蒙的局势,也在这一刻清晰起来。
刘黑鹰听到这话,脸色非但没有变得好看吗,
反而紧张起来,额头都渗出了冷汗,瞳孔微微摇晃:
“云儿哥,你别吓我.不会真是自己人杀自己人吧。”
“说不准啊,但我觉得天津三卫到辽东,可能会生一些变故。”
衙房内一下子就安静了,
二人坐在各自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