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一身冷汗,
他看着二人的身影,察觉到其来者不善,不由得惴惴不安。
他转而看向身侧师爷,那师爷也是急得满头大汗,
只能轻轻咬牙撇了撇曹国公李景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想要逃过这一劫,还是要依靠眼前之人。
陈旭脸色来回变幻,最后狠狠一咬牙,眼中露出决断,
快步上前来到李景隆身侧,微微躬身小声道:
“曹国公,下官自到任河州以来是兢兢业业,未曾有半点贪墨,
如今徒遭无妄之灾,心胆俱裂,
还请曹国公相助,日后若有吩咐,万死不辞。”
李景隆脸色平静,双手背负于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陈旭,
虽然身着常服,但一股威势却开始弥漫。
沉默许久,眼看申国公等人越来越近,李景隆依旧没有说话,
那陈旭汗流雨下,不由得心神一黯,心中无声自语:
“本官不过从五品官职,家中清贫,背后更是无靠山,
走到这一步已是殊为不易,难不成这仕途就断在了今日
是了当朝国公,想要攀附之人不知几何,怎么会看得上本官一个小小知州..唉..”
虽然心中是这般想,但他心中还是寄存着一丝希望。
但让他失望了,待到申国公等人走近李景隆都没有再开口,
他只好躬身一拜,转而去迎接申国公等人。
“下官河州知州陈旭,拜见申国公,拜见徐都督..”
陆云逸等人也迎了过去,同样躬身一拜。
申国公邓镇脸色凝重,有些阴沉地扫视四周,没有理会弯腰的陈旭,而是向李景隆:
“景隆,发生了何事”
直到此刻,李景隆才看向陈旭,眉头微皱:
“还在那里愣着做甚快些说。”
听到此言,陈旭跌到谷底的心陡然间升了起来,
苍白的脸孔也多了几分血色,连忙开口,将刚刚所说之事尽数说了一遍.
邓镇与徐司马眉头紧皱,二人不再理会陈旭,而是径直上前来到军械前查看。
一行人也跟了过来,长刀与刀把分开存放,都是慢慢的几大箱子,
李景隆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拉了拉陆云逸的衣袖,小声问道:
“这是何意”
陆云逸解释道:“刀剑多由金属制成,而刀把是用木材、皮革或其他材料组制。
分开存放,可以避免刀把材料因长时间接触铁或因为环境潮湿而受损,延长整把刀剑的使用时常。
另外,出工坊时方便检修和保养,还方便运输。”
李景隆面露恍然,连连点头。
徐司马有些赞赏了看了陆云逸一眼,弯腰从木箱中拿出一把长刀来回打量,
冷哼一声:“两湖那边的技艺。”
申国公邓镇脸色也极为阴沉:
“京中刚出了此等大事,两湖这边就有人胆敢向外走私军械,真是好大的胆子!
查,要严查!
都督府下令命各地卫所自查,若察异样,即刻上报,绝不姑息!”
徐司马重重点了点头,看向李景隆:
“景隆,我等三人联名上疏,向陛下禀报此事!”
“好!”
邓镇双手叉腰视线环顾四周,看向陈旭,眼中闪过一丝凶戾:
“太平府的人还没到”
“回禀申国公,昨日事发就命人前去禀报,若是加急赶路,知府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