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没有男人的女人,比较少妇科疾患类的困扰。
据她所知,苏月清一直都是母胎单身!
单身保平安这话,放在妇科问题上,它也是至理名言。
没有男人,就没有伤害!
反倒是有了男人的自己,应该去体检一下才对。
不过…算了,她也不好意思,而且没有什么不舒服!
……
黄德睡醒午觉后,准备喝一壶茶,然后去修剪自己的那些花花草草。
人到中年不得已,保温杯里泡枸杞!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身体越来越差,爱好就像他的头——该掉的,留不住!
现在,他鸟也没精力出去遛了,就一门心思在家种花养草。
主要也是没有谁陪他了,严芬英现在也不愿意搭理他。
原本黄德是村长的时候,她还有所图。
现在能图什么,图他岁数大,图他不洗澡?
图他除了抠门,正经活干不好?
黄德想到最后一次见面时严芬英说的那些狠心话,喝到嘴里的茶就感觉特别苦涩。
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
忆当年,豪情壮,逆风随便尿三尺!
现如今,中了邪,顺风也能淋湿鞋!
……
正当黄德失神之际,熟悉的引擎声由远及近。
透过大门,他看见女儿的车子缓缓驶入院落。
奇怪的是,驾驶座下来的竟是那个他最不想见、随时会让他血压飙升的严初九。
黄德的眉头瞬间拧成了疙瘩,喉结上下滚动,咒骂的话立即就涌到了嘴边。
只是想到这小子现在已经亿万身家,软饭都吃到国外去了,背后还有两座大靠山,生生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半晌,副驾驶的门才打开,黄若溪脚步虚浮地下了车,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
黄德的心猛地一沉,握着茶杯的手血管都凸显了起来。
做人经验丰富的他,哪能看不出女儿经历了什么!
不过最终,他还是按压下怒火,没有起身。
女儿大了,不止有想法,还有手段!
有些事,他想管都管不了了。
严初九和黄若溪一前一后进了屋。
黄德故意偏过头,装作专注品茶的样子,连个正眼都没给严初九。
对于拱了自家白菜的山猪,他真的很难有好脸色,想装都装不出来。
当然,也要怪他家的白菜不争气,偏要往猪嘴里送。
现在的年轻人,一般都是“你不理我,我不理你,你一理我,我话比谁都多”
的人格分裂社交状态。
严初九不一样,从来都喜欢主动出吉,“叔,喝茶呢?”
黄德端起茶杯,眼皮都没抬,语气不咸不淡,“没有,我看报纸呢!”
情商这种东西,严初九明显不多,但挤一挤还是有的!
这回他没跟黄德计较,脸上甚至还堆起笑容,将一盆用黑色塑料袋罩着的花卉放到桌上。
“叔,我从庄园回来的时候,想起你现在特别喜欢养花,就顺手带了一盆小玩意儿回来。”
黄德鼻腔里“嗯”
了一声,显然对严初九的“小玩意儿”
没什么期待,随手掀开了塑料袋的一角。
下一刻,他的动作猛地僵住!
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哗啦!”
他手中的茶杯一个没拿稳,掉在茶几上!
滚烫的茶水泼洒出来,浸湿了桌面,也溅到了他的裤腿上,但他浑然不觉!
“九……九色锦?!”
黄德的声音都变了调,带着难以置信狂喜,几乎是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