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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昊余光一瞥,一脸的幸灾乐祸,打趣道:“这就不行了?”
“累啊!”
阮昊吞云吐雾,微笑道:“这只是开始,真正的苦难还在后面呢。”
许闲面色麻木,双目无神,不言不语。
自己选的路。
跪着都得走。
阮昊将那石桌上因受力而滚烫的钢珠,用两个手指夹起,放到眼前,冲其吐了一口烟。
就似酷暑的盛夏遇到了冬!
小小铁球嘶嘶作响,亦是水雾腾腾,不多一会儿,便以冷却了下来。
阮昊手指翻转,细细审视,看向许闲,淡淡道:“嗯,样子是丑了些,大小却合适,姑且算你合格吧!”
许闲平静的注视着阮昊。
“我谢谢你啊!”
阮昊将钢球放到桌上,食指轻轻一推,铁球滚到向许闲,临近面门时,许闲抬起那早就不属于自己的手臂,用一根手指将其稳住。
阮昊问许闲,“知道我为何让你打这沉铁吗?”
许闲拖着声线道:“因为铸剑要打铁。”
阮重眉目一压,残影一晃,烟枪准确无误的敲在了许闲的脑门上,发出了咚地一声!
格外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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