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手取过剑胚,置于铸剑台,调整了一下握住锤柄的位置,高举磨盘大的铁锤,猛然砸下。
“嘭!——”地一声。
就像是爆米花炸开一般,响声震耳,铸剑台稳如老狗,可一座剑坊却是抖了抖。
阮昊微微阖眼...
许闲锤落锤起,半点不拖泥带水,框框就是一顿砸。
没吃过猪肉。
总归见过猪跑的。
锻造讲究的是什么?
力道,角度,火候...等等!
可这与自己何干呢?自己只管砸就是了。
阮昊坐在藤椅上,一双眼睛越眯越小,直到后来成了两条缝。
那张不怒自威的脸上,不知不觉间竟是挂上了一抹慈眉善目...
若是铸剑峰的人看到。
恐怕会止不住打个寒颤。
不是他笑的不好看。
而是阮大师的微笑太稀有。
许闲越捶越快,响声越来越急,回荡在山巅,附近几座山头的人,听的那叫一个清清楚楚。
好像春日绽雷,由远及近,滔滔轰鸣!
铸剑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