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出城,御剑向北,许闲飞的慢,故此与阮重共乘一剑。
路上。
明悟过来的阮重忍不住问道:“小师祖,你是怎么想到和这纸的产地有关的?”
许闲微笑道:“我也是猜的。”
“怎么猜的?这么准,教教我。”阮重追问,大有一股打破砂锅也要问到底的架势。
许闲坦然道:“来的时候我发现,邺城境内有很多竹林,入城之后,最热闹的主街大道上,每隔个几百米,就有一家卖纸的商铺,想来这邺城的纸很出名,做纸生意的不少,造纸的自然不少,监察堂的堂主特意将此物留下来,转交给我们,一定是想传递某种信息给我们,血染于纸上,而纸上无字,所以我猜,他应该是想告诉我们,造纸的地方有问题...当然,仅限于猜测。”
阮重深表敬佩,他觉得许闲分析的太完美了,奈何没文化,只道一句。
“牛逼!”
宋青书笑道:“小师祖不止天赋异禀,没想到心思也这般细腻。”
南宫凝没说话,可是对于二人所说,却是深表赞同。
自己苦思不解的谜团,却是被其一语道破,满满的都是细节。
这位小师祖,不止帅气,还很聪明,且善于观察。
同时。
她也很认同许闲的猜测,觉得手中宣纸,传达的就是这个信息。
许闲说完,却是自我质疑道:“不过我始终想不明白,若是我的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