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他们指手画脚,窃窃私语。
好看。
帅气。
诸如此类…
然对此。
四人却是见惯不惊,充耳不闻,向前行进,谈笑风生。
许闲负手而行,更是侃侃而谈。
“这脚下的路,那也是有讲究的。”
“只能一人而行的,叫蹊,老李无言,下自成蹊。”
“能过独轮车的叫径,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成语另辟蹊径由此而生……”
“能行一辆马车的叫途,所以有了老马识途的说法。”
“能同行两辆马车的道,两人相别,便是分道扬镳...”
“道旁边要是出现一条小岔路呢,就叫歧,你要走进去了,就叫误入歧途了。”
“像咱们脚下这条,能三辆马车并行的,才是路,你看多宽敞,想来这邺城,很繁荣啊....”
许闲说的头头是道,听的三人一愣一愣的。
路而已。
竟是藏着这么多道道?
特别是阮重,一生不是打铁就是修行,偶尔出门干架,都是力气活。
许闲所说,闻所未闻,满脸新奇,敬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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