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放心,您以后的糖果,我全包了。”
此话一出。
平姐还没反应呢。
前面桌一个小姑娘跳了起来,手举的高高的,“我,我,我也喜欢猫猫头。”
刚才见过,跑过去喊妈妈的,平姐的闺女。
骆一航马上一挥手,“包,全家都包了。”
惹的平姐又是一通笑,“蕊蕊,伱也不管管,可不能太大方。”
丁蕊和骆一航统一战线,“没事,给别人不行,给平姐应该。”
多会说话。
同一桌的奶奶也搭茬,“小骆实力强着呢,刚才还说要给蕊蕊种两万棵桑树,就因为啊,看见蕊蕊喜欢桑葚。”
平姐听完表情极为夸张,“还有这事?太宠了吧。小骆你这是给我们基地男同胞上压力啊。”
好家伙,这“谣言”越传越广,都传到四百公里以外去了。
骆一航赶紧摆手,“没有,没有,是我本来就要种的,开春之后打算弄些果树。”
“明白明白,是你自己要种果树。”自己两个字故意加重读音,明显是不信。
唉,爱咋咋地吧。
炫耀害人哟。
接着奶奶又说了,是对平姐的,“人家小骆包了你家的糖,你不得表示表示?”
平姐问道:“要怎么表示啊?”
“刚小骆还好奇你们在天上怎么写毛笔字呢。”
说到这个,平姐高兴的拍了下手,“还真写了,我们仨都写了。”
诶,还真写了啊。
“快拿来看看。”
在太空写的书法啊,所有人都感兴趣。
平姐很快拿来一幅字,展开。
是一首七言,《枫桥夜泊》“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
笔走龙蛇风神秀异,在太空上飘着都能写这么好,厉害,真是厉害。
但是同桌的奶奶却说,“志刚想家了啊,也是,出去好几个月了,能不想家么。”
原来还有这个意思,想想也是,他们这趟“出差”是到太空上啊,真真正正的上下无依,悬在天上好几个月,只有他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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