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两口小酒,买的花生米一天酥,两天皮,三天屁蔫屁蔫的,老得烧火烘干,动不动还整糊了,可烦了。
“还有么?还有么?”罗庆财母亲急急问到,这俩好处都很有用啊,她忍不住还想知道有没有更多。
果然,小张没废话,“有啊。您临睡觉前,把第二天要穿的衣服袜子找出来,放到卧室暖气上,第二天起来穿的都是热乎的。还有毛巾,抹布,都能放上面,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都是干的。”
“还有啊,装上暖气之后,跟你说吧,洗完了衣服,直接晾在屋里,一晚上肯定干了,哪怕是被套床单这种大件,顶多两天就干。”
“而且我们这批设备是新产品,带热水的,您开暖气就自动烧热水,跟热水器似的,水龙头一开,随时有热水,洗脸洗手洗菜刷碗您就用吧,就告别冬天冰手咯。”
哎呦喂。
这推销,真往人心坎里钻啊。
三位老人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数九寒冬,天寒地冻。
他们在屋子里面,就穿个单衣,后背靠着暖气,暖暖和和,手往后一伸,抓把瓜子,咔咔磕着看电视。
罗少安父亲想的是吃饭时候直接抓把花生就着小酒,甚至酒瓶子都弯根铁丝直接挂暖气上,喝温乎的。
早晨起床,穿上烤的热乎乎的衣服袜子。
头天晚上洗的衣服,摸摸已经干了。
收下来叠好。
洗漱的时候,水龙头一开,拿热水洗脸。
想想就美的很。
“就要这个,六十公分的!”罗少安父亲直接拍板了,罗少安母亲也跟着点头。
老两口意见完全统一。
小张高兴的答应一声:“哎,咱们来挑一下颜色。不用一个颜色,客厅厨房卧室颜色分开也没问题的。”
引着众人来到铜铝复合的区域一看。
罗少安母亲最后一丝纠结也放弃了,“这也不难看嘛。”
“是呢阿姨,也就只比钢的平实一点点而已。”
——
选颜色,按照每个房间的面积定暖气片的数量,算账,砍价。
整整一个上午。
骆一航砍了一个狠价,付了十一万六千。
当然不是只有罗少安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