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丘山没什么胃口,于是和岑廉交换过眼神,两人一起出了门。
“是有什么不好直说的猜测?”岑廉看武丘山的表情,知道他应该是不想在所有人面前说。
武丘山靠在实验室外的墙壁上,表情十分疲惫,“刚刚做检测的时候发现白大军在生前遭到过捆绑和拷问,动手的人下手很重。”
“我知道你想说啥,林姐也说推下坑的力度特别大,应该是白大军在生前和他们发生了非常激烈的冲突,”岑廉对这个案子地来龙去脉越来越好奇了,“我现在觉得要么是杨建武要么是何志光,他们肯定从什么渠道确定白大军手里那笔生意的真实性了。”
这和他们之前的猜测有很大出入,虽然没有明确证据,但以现在的经济形势,不论岑廉还是武丘山都认为白大军更可能是被诈骗了,又或者是被设计了什么杀猪盘,但现在看来他们应该是猜错了。
“这年头,能让人起歹意的生意,应该不简单,”岑廉叹气,“我估计啊,这生意要么是在灰色地带,要么已经写在刑法上了。”
武丘山点头,他甚至在思考一些七年以上的生意品种了。
“白大军激怒他们的原因暂时不确定,但他们应该也没能拿到那笔生意,”武丘山对这一点还是比较确信的,“何志光自己的经济条件虽然有变化,但并不大,至少不是一笔非常大的进账。”
这几天对何志光的调查一直在继续,作为唯一一个出现在监控中能确定和白大军之死有关联的人,对他的调查是全方位的,当然也包括他和他身边人的经济情况。
这不只是拉银行流水那么简单,更多是走访工作,由他居住地辖区派出所在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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