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在永昌屯兵三万也没有震慑住他们。”
“……”听到朱允炆的话,殿内的朱高炽三人侧目而去,表情诧异。
自己为傅友德求情的事情应该已经传开了,尽管朱允炆不在意,但庙堂上那些东宫党却恨不得弄死自己。
一路上,他在马车里想到了无数种朱高煦的遭遇,心里担心的紧。
拖到了今日,好不容易准了一次,却还是因为老朱要问朱高煦事情。
“爷爷,按照往年的二府交册时间来看,今年第一本粮册比往年快了十天,估计再过十天,二府的粮册就都能交上来了。”
按照这条路子继续走个几年,宝钞应该就能回到它面额上的价值。
别说把他们三个聚到一起,就是单独让他们出镇云南一角,也能让当地土司不敢妄动。
不过他也只是失落片刻,很快就重新振作起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朱高煦,笑呵呵的说道:“我这次来就是为皇爷爷传话,顺便看看伱有没有被苛待。”
“可……”朱允炆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朱元璋的目光,却还是闭上了嘴巴,最后只能乖乖作揖:“孙儿知道了。”
“来人!给张武、王洪换班,接着打牌接着喝酒!”
如今看来,这个政策确实有用,最起码江南一带的宝钞价格都维持在六百文,而偏远一些的湖广、山东等地的宝钞价格也涨回到了五百文,更偏远的云南等地也有四百文。
哪怕他们之中只有一半的人利益熏心,那也足够云南动荡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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