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光秃秃的墙上除了几个牌位便再无其他,屋里也只有一张矮几和五六个矮木凳。
这样的环境,说是家徒四壁都太过牵强了。
“腿是怎么回事?”朱由检看向了张老汉那节空落落的裤腿。
“倒霉,万历四十三年打仗把腿丢在边墙外了。”说到自己的腿,张老汉倒是很释然,但朱由检却有些绷不住了。
“朝廷没给抚恤吗……天启五年后。”
朱由检补充了一句天启五年后,因为他知道在那之前,大部分明军都没有抚恤。
“给了十两的抚恤银,但这几年旱情,除了十亩水浇地有收成,其它地都种不活东西。”
“婆娘病死那年借了一些银子,今年把那头猪卖了就能还完。”
“呵呵……”张老汉憨厚的笑着,朱由检闻言也不知道怎么说。
万历年间伤残的士卒太多,当年他定下的是活着的人,每人十两抚恤银。
十两抚恤银已经很多了,但对比老卒们伤残后的困境,反而显得没有那么多了。
“你这样的老卒还多吗?”朱由检耐心询问,张老汉却摇了摇头:
“没几个,大多都在万历年间就死了,只有几个活到了天启年间。”
说到这里,张老汉也激动道:“如果不是齐王您给俺们这群泥腿子发了田地,恐怕我们都活不到现在。”
说着,张老汉就要再度下跪,但这次却被朱由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