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只是让李定国上战场,这让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王承恩有些心疼。
“镇安镇的孙可望,做得如何了?”
朱由检没给王承恩任何思考的时间,询问起了孙可望干得如何。
闻言,王承恩作揖回应道:“是今岁北地治理魁首。”
“北地治理魁首?不是国朝今岁魁首?还有人能超过他?”朱由检很好奇有谁能超过他,王承恩也在他好奇是说道:
“这倒不是超过,而是孙可望只督管镇安镇半年,功绩只做半,所以才是北地魁首。”
“今岁没有国朝魁首,分为南北两地,算是两个并列第一,与其并列的是交趾府大定镇的堵胤锡。”
“堵胤锡?”听到这个名字,朱由检愣了愣,他不是看低堵胤锡,而是他觉得堵胤锡在治理上的能力,好像不如孙可望。
“是的殿下。”王承恩回礼答复,朱由检闻言也要来了孙可望和堵胤锡今年的功绩文牍。
文牍隔了半个时辰被吏部官员送来,朱由检对比之后才发现,堵胤锡是全年功绩,而孙可望是半年功绩。
这么看来,如果让孙可望当一年镇长,那今年的国朝集镇魁首应该是他才对。
不过规矩放在这里,他任期半年就是半年,朱由检也不能徇私舞弊来让他成为国朝集镇功绩的魁首。
“既然是并列第一,他今年过后也应该升任正八品官了吧?”
朱由检手拿着滚烫的茶杯,却一点不觉得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