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听出来了,不就是拦住消息嘛……”
拉到角落,王体乾连忙追问起了魏忠贤,然而魏忠贤并不知道他的意思,还单纯的说出了朱由校话里的表层意思,让王体乾着急不已:
“我是问,你和崔呈秀或者其他人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
“咱家能说什么?”魏忠贤对王体乾质问的口气不满,而王体乾见他表情,也明白自己语气重了一些,于是平复心情,缓和了语气说道:
“万岁和王安他们恐怕怀疑你我串通了外廷,勾结了外臣。”
“嗯?”魏忠贤对政治了解的比较表层,但这不代表他是傻子。
作为一个太监,勾结外臣是皇帝最忌讳,也是太监最危险的一个行为。
别看魏忠贤和王体乾拉拢了崔呈秀,还弄出了一个所谓阉党。
但这一切的一切,实际上都是在朱由校的默许中进行的,一切都处于被默许的边缘。
走上这条路,本来就好比凌空踩钢索,步步惊心。
如果一不小心逾越雷池,那遭受的便是天子之怒……
“咱家对万岁那可是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做出逾越的事情?”
魏忠贤义正言辞的为自己辩解,而王体乾瞧他这模样也不像说假话,心里瞬间便怀疑到了王安和刘若愚身上。
只是在他们怀疑的时候,却见一名锦衣卫又行事匆匆的走进了养心殿……
“万岁,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