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随后落子吃掉孙如游几颗棋子,接着平淡道:
“看这样子,我或许可以返回京城,提前筹谋了。”
“时间尚早,等他出征再北上也不迟。”孙如游落子建议,但紧接着顿了顿后又开口道:
“这下看来,倒是可以提前布局了,万岁再怎么宠溺他,也不可能不顾太子……”
“太子太过年幼,恐怕成长起来时,你我四人不一定还在。”方从哲眯了眯眼。
“为保全家族,只有站在太子的那边。”朱国祚支持起了孙如游的想法。
“朱由检和我等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他自视甚高,把我等看做黄河,而他独做长江。”沈潅补充一句。
“长江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孙如游落下一子,寒风吹来,让他不由紧了紧狐裘,呼出一口白雾:
“便是长江、其主干虽清澈,但支流却清浊难分。”
“那黄龙孤悬海外,眼下沈廷扬又迁百姓数十万南下,足以自立一国。”
“他想走,倒也要看看下面的人让不让他走……”
“若是这群武夫反了怎么办?”朱国祚慎重的看向孙如游,而方从哲却摇头道:
“眼下海内外诸将,无朱由检敌手,黄龙虽孤悬海外,但军械所却在燕山。”
“他今岁敢反,明岁朱由检便敢大军南下。”
“除非熊飞白扯旗,不然仅凭孙传庭和洪承畴,满桂、孙应元四人,不是朱由检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