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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场上,禁军训练的场面气势恢宏,士兵们喊声震天,步伐整齐划一。
陈太初与高俅一同站在校场观阅台上,看着下面禁军的训练。
高俅一脸得意地将一份文书递给陈太初,说道:“这便是榷酒权的相关文书,你我约定之事,可莫要出差错。”
陈太初接过文书,心中五味杂陈,但还是赶忙承诺道:“高大人放心,酒坊每月定会平价供应四千斤玉冰烧给您。
玉冰烧在市面上的价格,也会保持不变。
高大人这买卖,可是稳赚不赔啊!”
高俅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注视着校场上的禁军,仿佛已然看到了那源源不断的财富流入自己的口袋。
然而,陈太初心里清楚,自己与高俅的这笔交易,如同在刀刃上行走。
童贯对“以糖换马”
之事心存疑虑,随时可能对他进行盘查。
禁军校场之内,陈太初与高俅并肩徐行,目光不时扫过操练的禁军士卒。
陈太初一脸钦佩之色,开口说道:“素闻禁军乃是朝廷最为得力之军,那禁军中的教头,各个皆武功高强,不知是否真如传言那般?”
高俅昂挺胸,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说道:“那是自然。
我这八十万禁军,教头众多,有专擅马术的,亦有精通棍棒的,皆是万里挑一的高手。”
陈太初听闻,微微点头,接着问道:“那咱们禁军中,可有一位叫周侗的教头?”
高俅听闻周侗之名,眼神一亮,说道:“有啊!
禁军中就数他身手最为出众。
怎么,元晦你认识他?”
陈太初赶忙摆手,说道:“学生并不擅拳脚功夫,也与周教头素未谋面。
只是我那酒坊掌柜王家大郎,天生孔武有力,可惜一直未有名师指点。
学生心想,若能得周教头传授一二,王家大郎的武艺定能更上一层楼。
所以才斗胆,想托高大人的福,引荐一二。”
高俅哈哈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何难?待我回去,便让周教头去你府上走一趟便是。”
陈太初闻言,连忙躬身行礼,惶恐道:“不敢不敢,周教头身为禁军教头,必定公务繁忙。
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