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老汉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在油腻的围裙上擦着手,“这…这…找不开啊!
一串…才…三个小子儿!”
“无妨。”
陈太初笑着摆摆手,“剩下的…存您这儿!
下回…还来吃!”
老汉千恩万谢,哆嗦着挑了两串最大最亮的糖葫芦递给阿囡。
阿囡一手一串,左舔一口,右舔一口,小脸笑开了花:“爹爹!
甜!
比…比倭国的柿子…还甜!”
镇守府后堂,暖阁。
炭火烧得旺,驱散了北地的寒气。
陈太初、阿囡、赵大柱(代理镇守使)、罗江围坐矮几。
几上摆着几碟“新汴梁”
特产——枫糖浆淋的烤鹿肉、松子熏鱼、还有一壶温热的“柴门醉月”
。
赵大柱搓着手,红光满面地汇报:“王爷!
您瞧见街上那‘银行’没?王奎伯爵…亲自定的规矩!
‘鹰圆’…一百个大子儿!
一个大子儿…十个小子儿!
明码标价!
童叟无欺!
老百姓…踏实!
连海达族…都认这‘鹰圆’!
比…比他们以前…用贝壳、兽牙…强百倍!”
他掰着手指头算:“三个小子儿…一个炊饼!
一个大子儿…一壶‘醉月’加碗热汤饼!
一个‘鹰圆’…能请条汉子…去‘醉仙楼’…吃顿有熊掌、鹿筋的…硬席面!”
他压低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王伦伯爵说了…这叫…‘金融稳定’!
民心…就稳了!”
陈太初端起粗陶碗,啜了一口“柴门醉月”
。
酒液辛辣中带着一丝甘甜,入喉滚烫。
“王奎…定的?”
他眉峰微挑,眼中闪过一丝讶异。
记忆中…那个在开德府码头扛包、憨厚得有点木讷的王奎…如今…竟能玩转“金融”
了?
“可不!”
赵大柱一拍大腿,“王奎伯爵…如今…可是‘新汴梁’的财神爷!
您瞧…镇东头…那‘枫露坊’!
熬枫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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