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资质差了点。
将来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会差?我要不要娶一个资质好的人呢?可是我要是这样拒绝她,会让她伤心的吧?该怎么办呢?
念头一起,便不可压抑,不愿意想也不成,久久的迷失在取舍中,不可自拔。
自古爱情最难消。
这次,陈艮没有暴躁,反而沉静,盘坐着,手里拿着领带,心里忧伤,不觉流下泪来。
泪水滴落,打湿领带,一行小字映现出来。
“君行山巅如临仙,我走山底渡幽涧。
天南地北分飞燕,相思成灰亦枉然。”
“毛玲儿。”
陈艮呻吟出声。
自内心的呼唤,唤起心底的坚定。
爸爸曾说他心念太柔,思虑太多,不易作出决定。
并说,男儿应果决,犹豫不决会错失天意。
想到这里,心里产生果断,“玲儿,等我,等我出关,就去找你,娶你为妻,爱你永远。”
作出决定,心中了然。
最难的一道题解开,修为不知觉间到达了元婴五层,再进一步就是圆满,合体。
小心的收起领带,放进戒指里。
心中坚定,步伐也稳重,心态不觉成熟了一些。
命运之道,在天在自然,也在我。
不去争取,再好的命运也会错过。
走了几步,更加的深入,向中心接近。
修道,成仙。
从小就在尊殿,杏林院生活,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大学也只上了一年,结识的朋友没有几个。
也许是他们怕我吧,也许是因为自觉不够资格,敬而远之?爸爸妈妈的威望太高了,如座大山一样。
结识的朋友也对他十分的敬重,不敢说他的不对。
这样的朋友是朋友吗?朋友是什么?是相互打闹,是相互提醒,是共同进步。
可是毕业后再没有和朋友联系。
难道我是一个薄情薄义的人吗?自私?骄傲?
走着走着,陈艮再次沉入思虑中,久久的沉默,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古人云,知心朋友最难寻。
可是,谁是我的知心朋友呢?外公说,朋友贵在交往,不计他人过,胸怀大度,才会交到更多的朋友。
我是小心眼的人吗?
陈艮多数时间都是跟着陈艳修炼,长大了也没出过远门,一直在元灵殿修行。
除了哥哥姐姐,几乎没怎么接触外人。
往日的一幕幕在脑海里翻腾,一个个影像闪过,最后定格在一个身影上,是张天亮,妈妈的四徒弟,比陈艮小一岁。
当年引他进门时,陈艮一看就很喜欢,两人一起修炼,一起玩耍,惹出祸来,陈艮就主动承担,护着天亮。
长大后,张开亮在大学里犯了错,却不想承担,推到了别人身上。
爸爸知道后,没有原谅他,废了他的武功,逐出了师门。
这是命运吗?是因为从小照顾他的原因吗?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推脱责任,就不会生后来的结果。
难道是我害了他?朋友之间不是这样关心的吗?脑海中再次翻腾,一个身影闪过,邢宁波,吴姨的二儿子。
从小就调皮,心直口快,和陈艮没有多少交集,却生了一次冲突,八岁那年,因为邢宁波说陈艮象个女孩子,没有男人的爽直,陈艮生气,说邢宁波是个废物。
为此,两人打了一架。
以后再也不理会。
直到十八岁,才在一次聚会时,彼此打了一句招呼。
“艮弟,遇到心仪的女孩就要大胆的去追,光坐着等是等不来的。
钓鱼还要挂鱼饵呢。”
“要你管,你不也单着呢。”
“我是把你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