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庄的啊,不对,是来问罪的吧?
“李书记,敬你是一方官员,怎么纵容手下打人啊?今天来,就是要问个清楚,我们一起去县里辩个明白。”
叶妈直接地喊道,根本不把一众手下当回事。
叶宇扫视了一圈,那个副镇长正蹲在车旁,被书记训斥,一脸通红的想要争辩。
听到叶妈的质问,当场叫起来,“是我打的,怎么的!
敢不交皇粮国税,就要法办。”
“你是流氓吗?是不是党员?”
叶宇问着,几步来到近前,抬手抓住他的头,往下一按,抬膝顶在他的脸上。
这人啊的一声惨叫,叶宇并没松手,抡起胳膊把他甩起一圈,吓得周围的众人连忙跑开。
一拳打到他的腰间,刚想反抗的一狼吸着气,全身瘫软。
叶宇转身拉死狗一样的便往车边走去,“打我谷叔,不给个交代,我让你跪到谷叔痊愈了为止。
李书记,你这纵容之罪是跑不掉的,明天县政府见。”
一把把他扔到车后箱盖上,刺啦一声撕开他的裤腿挂到开后箱的把手处,又一把拉住他的上衣,挂到车上的天线座上。
“自求多福,千万不要掉下车来,摔下来自己受着。”
根本不理其他人,站进车里,飞快的一个掉头,一狼被甩得从车上飞起,又呯的一声砸到车上。
车子起伏,他也跟着上下的乱碰。
直到车子出了大院,李书记才反应过来,“赶快开车,给我追回来,不能让他拉走。
出人命啦,这下惨了。
快点,快。”
等他们出来,只能看到车的影子,一条尘土带如同长龙一般。
几辆车在后追赶。
叶宇没有开多快,就是想要他们追过来。
几分钟回到村头。
叶宇停车,把一狼扔了下来。
乡亲们仍在村头等着,而且越来越多。
全村的男女老少几乎都在。
叶宇拉起他,直接按在地上,“跪着,敢乱动一下,断你一指。”
“打死他,狼心狗肺的坏种。”
“倭种,不是人养的。”
“把他阉了。”
“喝老百姓的血,找个狗屎给他吃。”
乡亲们是一通的乱骂。
“都靠后一点,不要挤前面来。
让开,让开。”
村长喊道。
紧接着,看到几辆车向村头而来,扬起的尘土漫天。
离村头还有百十米便停了下来。
李书记下车,走了过来,“你们都站在这,不要过去。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听到了吗。”
会武功的平原一狼在叶宇手里毫无还手之力,跟个布娃娃似的,其他人哪还敢动手。
“叶村长,乡村们,我知道对不住你们。
回到镇上我正在严厉的训斥他呢,小叶就到了,是吧小叶,你也看到了。
我可没让打人的,严格管束着不让犯错误。”
“他犯了错,自当严惩。
会给受伤害的人一个交代的。
国有国法,应该把他交给法院来审查。”
“受伤的叶谷,政府出钱给他看,先看伤要紧。
你们说是吧。
来,拉他到医院做检查,治疗。”
书记倒是能说会道,态度很和顺。
“看伤?书记,当时打了人,你是知道的吧,怎么不说先给人看伤?你知道伤成啥程度的吗?晚一点就会出人命,断了一根骨头,压迫着心肺,晚十分钟就没命的。
书记,真出了人命,你拿啥相抵?官职吗?平原一狼,出手够狠的啊,会功夫是吧,谁教你的?师傅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