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欲扑。
围绕着池边布置了五个花坛,却没有种植什么名贵的花木,而是种了几种蔬菜,长得很旺盛,豆角垂着一挂一挂的,进入盛产期,番茄有了几个泛着橙黄色,快要成熟了。
茄子辣椒也能摘了。
“你们俩倒是清闲,过起了农家生活。”
耿老师说,“堂堂智尊,布置太简单了一些。”
“功成不居驾归云,空山寥寥夜无闻。”
董老师吟道,“至人心境,大致如此。”
“嗨,我哪里有您说的那么高尚。
只是不想让孩子们太过享受。”
叶宇笑道,“请坐,大家随便坐吧。”
进到大殿里,大家各自落座。
“既然来到家了,先吃饱了再说。
想游玩也可以,我正想外出一趟呢,就带着你们过过眼瘾。”
叶宇答应道。
听到叶宇同意了他们的提议,立即兴奋起来。
也不坐着说话了,跑去帮着做菜。
叶宇看了眼董老师,“董老,看您眉间带有隐忧,是有什么难办的事吗?”
董老师推推鼻梁上的镜架,“没有什么事。”
耿老师却说道:“叶子就是敏锐,要说老董家,还真有一件难事。”
没等叶宇问,耿老师便讲述出董老师家的一件家事:董老师的儿子董承,今年满二十周岁,去年说了一门亲事,本来挺般配的一对,年节时办了婚事。
可是,结婚三月,两人闹成了矛盾。
媳妇竟然跑了,跟了别人。
董承不甘,找到媳妇,百般劝说,却始终不回心转意。
最后,董承只得放弃。
算是一段不幸的婚姻,但远不止这样。
回家之后,董承日渐消瘦。
找赵圣医看了,也无法治疗。
“俗话说,心病还须心来医。
心结难解。”
叶宇认识董承,挺优秀的小伙子。
平时少言寡语,有些内向。
“在结婚之前,承弟有生理上的缺陷吗?”
“婚前做过检查,正常的。
具体的原因我也弄不太清楚,据小承说的,全是因为那女人的歹毒,成天的折腾,对承儿没有点脸色,以致承儿有了自卑的心理。
不能房事,成为那个女人出走的借口。”
叶宇沉默,这事还真不好办。
身体好调理,心理却是最难疏导的。
移情也是一个办法,但是不看好心理疾病,也不好再找对象,误了别人终是一种罪过。
“我记得承弟曾和一个圆脸的女孩相处的挺好的。”
“是我的错,”
董老师低沉地说,“朋友作媒,碍于情面答应了。
承儿又没有反对。
以致成这样。”
叶宇沉吟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移情不成功的话,就转移思绪。”
不等董老问,叶宇继续说:“承弟现在是练气二层,我这里有一部功法,适宜他修行,这部功法特别的考验心力,一但沉浸其中,就会忘了别的事情。
不用多长时间,相信他会从失恋中解脱出来。”
董老师接过叶宇递过的书籍,“脱尘归真诀?这是什么法术?”
“不是什么法术,而是心法。
我推演出来,还没有练过。
先让承弟学习,万一能领悟呢。”
“你是说,即使不成,也能医好心理疾病?”
“就是这个主意,有效果就好。
让承弟多费点心思也不错。”
三人说着话,饭菜做好,葛丽喊他们去餐厅吃饭。
一桌子菜,六个大盆,全是大块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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