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夏悦山起身回房穿衣服,林余把手里的开心果往桌子上的果盘里一放,站起身拍打两下腿上的干果渣子后,他也一瘸一拐的回房间穿外套。
没什么可说的,出去放鞭玩咯!
石膏取下后,又经过这十多天的静养,林余脚踝的伤势好了许多了,伤脚已经可以落地了,就是走起路来还有那么一点点疼,不太敢用力,所以走起路来就有些一瘸一拐的。
两人换好衣服后,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夏穆竹也成功忽悠入伙,三人穿上外套棉服,戴好帽子手套,把自己裹的像个棉粽子似的,开开心心的下楼去。
在林余的思维里,鞭炮这个东西总要炸点什么才有意思。
那一瞬的光响实在是太过短暂,甚至来不及看清便化作一缕灰烟消失在空中,唯有看着它造成的破坏痕迹,才能让人清楚的看到它在方才刹那间的威力。
不过让人沮丧的是城里也没什么可炸,幸好还有一地的白雪在,堆吧堆吧,插根鞭炮进去,倒也挺有意思的。
买了些鞭炮和烟花,林余在小区里拢起一个雪堆,中间掏出一个小眼。
林余拿着鞭炮,夏悦山拿着火机,点燃之后,夏悦山撒腿就跑。
林余把点燃的鞭炮扔进雪堆之后,同样撒腿就跑。
夏悦山一路跑到夏穆竹身边,也不知道这傻孩子是兴奋的忘记了,还是没看得起这鞭炮的威力,他就一脸傻笑的站在夏穆竹身边,目光期待的看着不知道会炸成什么样子的雪堆,连耳朵都不捂一下。
夏穆竹见状,她自然而然的把两只胖胖的棉手套捂在夏悦山的耳朵上,自己则缩着脖子,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