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
江辞晚低头看他的腿,绷带上面那个自己昨晚绑的蝴蝶结现在还十分板正。
她忽然冒出一句:“不疼吧?”
陆景声颠锅的动作顿了顿,金黄的蛋液在热油里鼓起蓬松的边缘。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她这会儿倒是非常热心,开始关心他的伤了。
“我没事,不疼。”陆景声把煎得两面金黄的鸡蛋盛进盘子,声音里带着点笑意,“以前也受过这样的伤,不碍事的。”
那时候他从正在建的楼上摔下来,比这伤得重得多,差点没命。
陆景声:“你帮我再拿两个碗吧。”
“哦。”江辞晚转身从橱柜里拿出碗递给他。
昨天的米糕被他切成均匀的小块,往热油里一滚,立刻炸出来酥脆的金边。
另一边的小锅里正在熬着糖浆,咕嘟着冒出细密的气泡。
红糖的甜香已经飘满整个厨房。
江辞晚一直在认真看着,跟个好奇宝宝一样。
过了一会儿。
“想什么呢?”陆景声把盛着红糖糍粑的瓷盘递过来,糯米团上挂着糖丝,“先尝尝看,甜不甜?”
江辞晚饿得很,伸手就要去拿,只不过手刚碰到盘子,就被烫得缩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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