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辞晚最后是哭都哭不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舍不得钱,她肯定要把这块手表直接给扔到楼下去才解气。
眼不见心不烦,谁爱要谁要。
顾凌川从背后抱着她,将她整个人都拥在怀里。
江辞晚闭着眼睛,思绪在困意与清醒之间游走,突然又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开口问道:“你生日准备怎么过?定好了吗?”
顾凌川回答说:“还在定。”
他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小孩睡觉。
江辞晚在他的安抚下,眼皮愈发沉重,但还是强撑着精神,又说:“你不准收她的礼物,不然我就不给你送。”
江辞晚没说名字,但是她很清楚,顾凌川知道她说的是谁。
顾凌川听了这话,露出一抹玩味的笑,调侃道:“这么霸道?”
江辞晚一听,立马不乐意了,嘴巴一撅,哼唧了几声,是撒娇也是威胁,“反正就是不准。你如果做不到,我就再也不给你送礼物了。”
“我现在抱着的是个醋坛子?”顾凌川轻声说了句,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
江辞晚才不管他怎么说,只当做没听见,还故意往他怀里蹭了蹭。
顾凌川又说:“你对我有要求,那你自己是不是也要听话?”
江辞晚此时闭着眼睛,根本看不见顾凌川脸上严肃的神情,只是迷迷糊糊地回着:“我很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