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的。”
江辞晚借机发起了牢骚。
一想到下午的宴会,她就头疼。
她在那笑得脸都快僵了,感觉自己就像个不能停止工作的微笑机器人,可把她累坏了。
他倒好,不知道体谅自己的辛苦,反倒盘问起自己的行踪。
她又不是他的犯人。
“你之前不也总是喜欢打听我的行程。”傅云承拿她之前做的事情反驳她,又固执地问了一遍,“你上午见了谁?”
她这样拒绝回答的态度,在他看来,分明就是心里有鬼,藏着事情不想让他知道。
江辞晚长呼一口气,这个男人现在管得越来越多了。
明明之前他什么都不过问的。
但如果自己不说,以后有可能拿不到他的行程,那就没办法去打扰他。
她权衡了一下,答道:“成微微啊,你以前见过的。我的好朋友。”
当初婚礼的时候,成微微还是伴娘之一呢,在婚礼上哭得稀里哗啦,他应该记得。
话落,傅云承的脸色愈发阴沉。
她说谎骗他。
他今天在电话里听得很清楚,她见的是个男人。
傅云承不禁胡思乱想,难不成是那天她怀疑自己出轨,便以牙还牙用出轨来报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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