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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从今往后,我不再是谁的皇帝,也不是谁的救世主,我只是碇真嗣。”
“我哪里也不会去,我会留在这里,留在地球,至于未来……”
他露出了一个释然而又有些狡黠的微笑:
“……那就看你们各自的本事了。”
这句话,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所有战争的最终号角!
下一秒,不可避免的,他被那群深爱着他的、此刻意志坚定到足以扭曲现实的女人们,毫不意外地,联手打倒了。
公寓的客厅中央,碇真嗣被用一条看起来很眼熟的、似乎是初号机备用神经连接线缆的东西,象征性地捆住了手腕。
他没有反抗,只是带着无奈而宠溺的微笑,靠坐在沙上,看着眼前这堪称奇景的战利品归属权讨论会。
penpen走了过来琢了下他手上的线缆。
“开什么玩笑!
他当然是跟我回德国!”
明日香双手叉腰,率先宣布主权,“只有我才能让他这个笨蛋重新振作起来!
而且,我妈妈也需要和他道谢!”
“明日香少尉,请注意你的措辞。”
赤木律子推了推眼镜,语气冷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从科学角度讲,真嗣君目前的状态需要最专业的心理疏导和身体监测,只有我能提供最完善的方案,所以,他必须留在我身边。”
“得了吧,工作狂老女人!”
葛城美里毫不示弱地反驳,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但意义非凡的小腹,脸上带着胜利者般的微笑,“无论从法律、道义还是……生理联系上,我都是拥有最高优先级的,真嗣,还有我们的孩子,都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赤木直子目光扫过众人,带着属于正妻的威严:“你们所拥有的一切,都不过是短暂的插曲。”
“不,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碇唯寸步不让。
真希波挤走了penpen。
“哎呀呀”
她笑嘻嘻地倚在碇真嗣身边,几乎要贴在他身上,“小狗狗君这么抢手,不如大家轮流怎么样?我不介意哦”
就在这场足以让任何存在都感到头痛的争论即将升级之际,一直保持着沉默的渚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