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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奴以为周启峰在休息。
“不是,我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
莺奴,你也别总先生先生的叫我。
我哪里配称先生。”
“怎么不配。
先生不仅武功高,又会念书。
若不是先生教我,我现在连自己的名字还都不会写呢。”
莺奴说着将手中的包袱打开,从里面抖开一件衣服。
这是一件厚实的深蓝色锦袍,里面分明是加了棉的。
“先生,天冷了,我给您做了件棉袍。
您试一试,若不合适,我再去改。”
周启峰微微一笑,“我倒没觉得冷,还是把这棉袍给周冥或刘津穿吧。”
“怎么能不冷呢。
我答应小姐好好照顾你,您若是着凉,生病了,我怎么对得起小姐的嘱托。”
周启峰不要自己做的衣服,莺奴竟然伤心了起来,眼角隐隐有了泪光。
“好,好,我穿!
不给那两个小子了。”
周启峰哄着说。
莺奴这才阴转晴,笑着服侍周启峰穿上棉袍。
周启峰摸着棉袍,赞道:“十分合适,又软又暖和。
莺奴,你的手真巧。”
被周启峰这么一夸,莺奴脸上微红,又现出一抹娇羞。
“先生不必操心周冥和刘津,我又向库房要来了布料和棉花,已经在给他们做了。
过两天他们就能穿上。”
“莺奴,辛苦你了!”
“这算什么辛苦。
今生,我能遇上先生和小姐,才是我最大的幸运。
我也只有在先生和小姐身边时,才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卑贱的奴婢。”
“你不是奴婢,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周启峰笑望着莺奴。
“先生!”
莺奴轻唤了一声,投进了周启峰的怀里,脸上的笑,既有羞涩,又有幸福的满足。
周启峰没有推开莺奴,而是轻轻搂住了她。
门缝间,射进来的一缕明媚的阳光,映进了周启峰的眼瞳之中。
他的双目瞬间充满了温暖的光彩。
王府的游仙榭中,离鹤坐在桌前,在雕刻一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