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说,蚨哥提前知道了我要抓他的人?”
周玉坚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们平常也不能打听蚨哥的事。”
“你们!”
花笑看向那两个人。
那两个人身上一哆嗦,连连道:“我们也不知道!
我们被蚨哥派出去找那个逃走女人下落。
蚨哥说找到后便将那女人除掉,绝不留活口。”
“够狠的!”
花笑嘀咕一声。
“周大人,看来一些事,要审问蚨哥和这个人了。”
周寒指着地上已经不叫唤的大汉。
“好,我这就回县衙。”
周玉坚果断地说。
“蚨哥和这些人若是不好好招供,大人可来京城寻我。
我那里还有一个人证。”
“姑娘真是我福星。”
周玉坚笑道。
周寒回手,将花笑手腕上那根染了神血的丝线扯了下来。
“哎,掌柜的!”
花笑叫了一声。
周寒白了花笑一眼,然后将丝线拿到周玉坚面前。
“周大人,将此物系在腕上,此案不了结,不能取下来。”
“这个有什么作用?”
“辟邪!”
“姑娘怀疑这里——”
“花笑一进这里,就感觉到不对劲了。”
周玉坚想起进到这院里后,花笑缩成了一团,似乎很难受。
他认真答应,“好,我会一直戴着它。”
周玉坚说完,便将丝线系在自己的腕子上。
“大人去审这些人,我回京城。”
“你去查穆重?”
“嗯。”
“那太危险了,可能会遇上那个先生。”
周寒笑了,“周大人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何况还有花笑。
花笑一人顶十人。”
周玉坚一下子想起刚才花笑的神勇,也笑了,“对了,我怎么忘了花笑姑娘也是个奇人。”
送走了周玉坚,周寒问花笑,“你那儿怎么样?”
“没问题,就算他们钻到地洞里,我也能找到他们。”
花笑拍胸脯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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