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鹤雪白的脊背在薄被下弯出幼鹿般的弧度,陶陶掀开被角时暖黄灯光流淌过她腰窝的凹陷,惊得她耳尖绯红,她肩颈至腰臀的曲线如白玉雕琢的山峦起伏,脊沟隐入被衾的阴影里,那是他无数次丈量过的疆域。
感受到他滚烫的视线,她羞得脚趾都蜷起来,突然仰头叼住他下唇,舌尖带着破釜沉舟的蛮劲顶开他齿关。
两人气息瞬间绞成灼热的网,陶陶手掌顺着她绷紧的脊线滑下,在腰窝处重重一按,逼出她喉间幼兽似的呜咽。
交缠的吐息间,她突然咬着他下唇模糊低语:“…等二宝出生时…我也不喂母乳。”
陶陶抚着她背脊的指尖骤停。
“这儿……”
她抓着他手掌按上自己饱满的胸,“是勾着你的………”
未尽语化作耳根滴血的红。
陶陶喉咙滚动,蓦然想起昨夜储物柜里清空的计生用品盒,他低笑着啃咬她颈侧:“我太太二十六岁的花骨朵儿,确实该让老公独享。”
声音沉进她肌肤里,“二宝的奶粉钱对你老公还算事?”
她忽然咬住他舌头轻磨:“是怕…不饱满了?”
“胡扯!”
陶陶翻身将她压进蓬松枕被,鼻尖蹭着她沁汗的鼻尖,“你什么样我不知道?”
手指卷着她濡湿的梢,“从长白山那夜的强吻,到如今……”
他腰腹猛然下沉,惊得她倒抽气,“…我太太的战场,从来不在婴儿房。”
黑暗中鹤鹤的瞳孔倏地放大,他竟记得!
那年长白山婚旅,她借着酒意扑倒他,却在他推开后看见晨光里床单上惊心的落红,而此刻他滚烫的掌心正覆在她小腹,那里即将沉睡着他们清醒期盼的新生命。
“这次咱们都不醉…”
她哽咽着缠紧他汗湿的背脊,腿弯勾住他腰侧,“…要千万好好的。”
鹤鹤雪白的手臂撑在陶陶汗湿的胸膛上,指尖调皮地戳了戳他的肚子,湿漉漉的梢扫过他下颌:“喂……院长,”
她尾音拖得绵长,“院里天天那么忙的工作,回家还得应付我这么高频率的‘体力劳动’……”
她故意用了工作术语,俯身凑近他耳廓,温热的气息带着调侃,“你这身体,是铁打的?还是偷偷给自己装了什么光机所研的机器?”
陶陶胸腔震动,溢出低沉的笑声,宽厚的手掌沿着她光滑的脊线滑下,在她敏感的腰窝处不轻不重地一按,惹得她轻颤着“啊”
了一声,他眼底映着窗外漏进的微光,像沉静的深潭泛起狡黠的涟漪,却故意卖了个关子:“想知道秘诀?”
他一个翻身,轻易将还趴在他身上的鹤鹤旋进臂弯,让她侧躺在自己怀里,长指卷着她一缕汗湿的长把玩,声音压得又低又磁,带着点神秘:“…你猜?”
鹤鹤被他这故弄玄虚的样子勾起了好奇,指尖戳着他心口那块地方:“快说!
难道真背着我去实验室搞了什么人体改造?”
她脑子里瞬间闪过光机所那些高精尖设备的影子。
陶陶低笑,胸腔的共鸣震得她耳膜麻,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微凉的鼻尖,才慢悠悠揭晓答案:“改造不至于,不过是……”
他顿了顿,看着她满是探寻的眼眸,“…利用某些‘碎片时间’,进行了点‘针对性强化训练’。”
“碎片时间?训练?”
鹤鹤更迷糊了。
“嗯。”
陶陶的指尖点了点她困惑蹙起的眉心,“比如,利用午休的半小时,在办公室里。”
他的眼神意味深长,“那里除了沙,靠墙还立着一对……嗯,可调节重量的哑铃。”
他声音放得更轻,像在分享一个只有两人知晓的秘密,“处理完一批让人头疼的报告,花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