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所造,没有一丝杂质,我亲手放进炉子里锻造的。”
林争渡每听一个材料名字,就吸一口气,吸气吸得喉咙里凉凉的。
谢观棋最后总结了一句:“它的大名叫谢唯我,小名叫狗头。”
林争渡:“……狗头?”
谢观棋道:“贱名好养活。林大夫,你有本命武器吗?”
林争渡还沉浸在那把耗材昂贵得离谱的狗头剑中,闻言摇了摇头。
“我师父说本命武器很重要,一旦选定就很难更换。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出自己喜欢的武器,所以就一直没有去做本命武器。”
谢观棋热情的推荐:“要不要试试练剑?”
林争渡摇头:“我对剑没有兴趣。”
见林争渡确实对剑没有兴趣,谢观棋遗憾的把剑还回剑鞘,然后端起一边的茶杯喝了一口。
他没有意识到半夜进入一名女性朋友家里喝茶是件非常暧昧的事情,也没意识到林争渡是在逗他玩——就像谢观棋之前跟林争渡说的那样。
没有人会跟谢观棋开玩笑,所以谢观棋没有开玩笑的那根神经,也时常意识不到林争渡只是在逗他。
下一刻他苦得眉头和鼻子都皱起来,但是喉结一滚,硬是把嘴里那口苦苦的茶给咽下去了。
林争渡在自己腰包里掏了掏,掏出来两颗糖,笑眯眯递给谢观棋:“是不是太苦了?要不要吃点糖?”
谢观棋把茶杯放回桌面,暗暗舔着牙齿,维持平静道:“也没有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