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三天试药,林争渡困得坐在病患床边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脑袋枕空,她一个机灵醒来,眼皮掀开便对上病患半睁的眼睛——病患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林争渡一下子精神了起来,手指搭上他手腕摸脉搏。
毒没解,但已经不像刚送过来的时候那么严重了。
林争渡伸出两根手指,比到病患呆滞的双眼面前:“这是几?”
病患涣散的视线慢慢集中到林争渡手指上,但是他的目光只在手指上停留了不到两三秒,很快就目标明确的绕过手指,继续盯着林争渡的脸。
半晌,病患声音虚弱但坚定的开口:“你不是人。”
林争渡:“……”
她伸手往谢观棋脖颈上一捏,虚弱的病患很快就昏了过去。
林争渡自言自语:“看来前期治疗还得再延长两天,这人看东西都有幻觉,还不适合换血。”
将桌上的药碗,针筒等杂物收进搭包里,林争渡离开侧卧,回到自己宽敞的配药房。
因为这两天配药时频繁炸锅,本就杂乱的配药房现在更是乱得像一个垃圾堆。
林争渡光是要走到自己的书桌面前,路上就踢开了好几个碍事的破瓦罐。
书桌有配椅子,不过林争渡没空坐。她站在书桌面前,掏出药方铺到桌面上,用毛笔涂改了其中几味药材,随后又列出一张药材清单,写好之后将它绑到信鸽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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