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给了你几分面子,没想到你倒是胆大包天。”
“监丞何意,我不明白。”
“哼,我知道没有证据你不会承认的。不过那又何妨呢,你日后要嫁进程家,程家的人信,不就行了吗?”
说完这话,程奉心定了不少,似是找回了掌控权,眼神变得轻蔑:“我知道,你一直幻想着有公子哥愿意娶你,可你也不想想,他们愿意为了你跟我交恶么?说到底,美色抵不过权势和面子,你该想明白,只有我,愿意娶你做正室。以你的家世,给他们做妾都不够!”
崔宜萝面色冷了几分。
世家中唯有江家有不许纳妾的家规,因祖辈出过宠妾灭妻之事,险些毁了家业和清名。这也是崔宜萝为何选中江昀谨的原因。换做旁人,未必肯以正室聘之。
见崔宜萝没说话,程奉心想定是戳到了她的伤心处,不禁带上几分胜利的愉悦:“其实以你的家室,给我做正室也是远远不够的。”
崔宜萝站在花厅中,身姿挺拔如花厅背靠的青竹,她缓缓道:“监丞没有证据,就污蔑于我,心存怨恨。我虽身世低微,但人贵自重,刚气不可折,你我的婚事就此作罢,我会禀明姨母,再修书给宁州的父母将婚书和聘礼退回。”
“作罢?”程奉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浑浊的眼睛全是邪气玩味:“崔姑娘花容月貌,本监丞实在爱惜得紧,不忍释手。若你不识抬举,尽管告诉你的姨母,只要本监丞坚持要娶你,你看看你父母会不会退婚书?你的姨母手再长,还能越过父母做决定?若真可以,她怎不早插手?”
崔宜萝眼底阴沉。程奉平日自大又糊涂,但并不是心智全失。
“本监丞谅你远嫁孤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