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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一个大哥的赏识啦!”
“他让我以后不要出去打架,让我当管理!”
“妈!
刀哥大力提拔我!
现在还把重要的场所交给我打理!”
“现在我下面管理的人可多了!
大翻身啊!
还有这些钱都是刀哥说给我的分红!”
“外面的人都说刀哥有意让我当他的接班人,你说我是不是走狗屎运了啊哈哈哈!”
“在这个世上,我最敬重的人,除了你就是刀哥了!”
“不管生什么事,我都无条件信任他!”
这时,阿光曾经跟她说过的话,一句一句都在其耳边响起。
“刀哥。
。
。
你。
。
。
真的有办法帮阿光吗。
。
。”
“对!”
秦天说得笃定,跟回答一加一等于二一样,散着一股令人无法质疑的确定性。
妇人站起身,将椅子拉至身后,然后给秦天重重跪下磕头:
“刀哥,全凭你安排,只要你能救得了阿光,我们娘俩以后给你做牛做马。
。
。”
“嚯哟!
大姐!
使不得!
快起来!”
秦天也没料到阿光他妈竟然直接跪下磕头,赶紧给扶起身。
“什么做牛做马的,说得过了,咱又不是资本家!”
“我也只不过需要阿光给我帮忙打下手而已。”
“但是大姐,我说的话你不要跟任何人提及,记住,是任何人!”
“对外就说阿光放弃治疗回家就行。”
“能做到吗?”
秦天说得严肃,现在这是唯一的稻草,阿光他妈只能点头答应。
“行了,那咱就办出院吧!”
“外面的!”
秦天朝门口大喊一声。
“刀哥!
有什么吩咐?”
“跟大姐一起去办理出院。”
人都走后,秦天就到阿光身边,手上荧光微现。
“先暂且让你脱离危险,剩下的回去在弄。
。
。”
秦天只先略施治疗,让阿光不至于脱离医院的设施会致命。
至少达到能随车颠簸不会嗝屁的程度。
阿光的主治医生责任心倒是挺强,极力劝阻,说阿光脱离那些设施可能就活不到明天了。
奈何作为唯一家属的大姐已做决定,加上两个小弟施压,医生总算签下同意书。
自然,责任方面也要白纸黑字,确认以后一切事故与医院无关。
随后医生护士都来帮忙拔管子,还同意将病床给推到楼下去。
在两个小弟的帮忙下,成功将阿光搬进了车后座。
然后两个小弟的这辆车,就被秦天载着阿光母子俩给开走了。
留下两个小弟在医院楼下凌乱地吹风。
在大姐的指引下,终于开到了他俩家。
一座小平房,
虽然旧,但质量看上去还可以,并不破。
侧面还写了一个红色大大的“拆”
字。
好家伙,敢情阿光还是个拆二代啊?这一拆不得成暴户了?
看到秦天端详着墙上的拆字,大姐笑着说道:“阿光一直不同意呢,倒不是对这房子有多少感情,就是价格谈不了,给的价格太低了。”
这倒也是,越是小地方,那油水捞得越狠,政策给的补偿款,一层层剥削下来,最后可能不到数分之一。
前段时间就听说正腐拨款要给镇里整改公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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