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却骤然泛起一阵灼烫的幻痛。
下意识按住胸口,指尖触到那道旧疤,会心一笑。
‘二叔,侄儿又感受到这伤疤的灼痛了。昔日祠堂之中,是您用这钻心之痛,戒掉了我的怯懦浑噩与不堪,让我知晓男儿立于世间,当有血性担当。’
万千感慨堵在胸口,他望着前方那挺拔如山的背影,心中默念:
‘......若无您当日雷霆手段,后又悉心栽培提携,我贾蓉焉能有今日......焉能在这祖宗面前,以昭毅伯之身,告慰先灵?’
思及此,喉头哽咽,竟至鼻酸难抑,唯有将头埋得更低,任那胸口那滚烫的伤疤......灼烧肝胆!
这灼热的旧疤,是他新生的起点。
......
香气继而漫至一旁的贾环,熟悉的香火气使得他的思绪飘回了那年寒冬。
那时,他还是个人人鄙弃的“环老三”。
他至今仍清晰地记得,贾玌当时是如何面色冷峻地告诉他,若他次年县试不中,便以其母赵姨娘......
那一刻的恐惧与绝望将他淹没!
他恨过,怨过,以为这所谓的二哥,也如旁人一般厌弃他这“庶出孽障”。
可直至后来,方才明白贾玌的良苦用心......
思及此,贾环心中剧震,鼻尖一酸:
‘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