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玉并未多想微微歪头,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
“其实女儿与玌二哥接触并不多,只觉他行事果敢,为人豪爽,与旁人多有不同。那日在府中见他,言语之间透着一股豪情壮志。”
林如海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赞赏:“你看得倒也透彻。我与贤侄相处一月有余,的确非池中之物。”
他顿了顿,接着说道:“玉儿,那贤侄待你...与众多家中众多姐妹如何啊?”
或许是出于对父亲放下防范,亦或者是因为见到父亲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林黛玉只是微微皱眉,回忆与贾玌的每一次交集,然后轻声说道:
“玌二哥对我,倒是礼遇有加,并无半分轻慢。回来后还多为我等姐妹们考虑,还说若是我等受了委屈就找他,他来为我们出气。
只是,女儿总觉得他心中似有千斤重担,似乎总是在为家国大事操劳,与我们这些闺阁女子,总有些距离。”
林如海忍俊不禁,微微一笑,看着眼前自家糊涂的女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男儿志在四方,贤侄身为武将,自然要以国家为重。但即便如此,他对你的尊重与礼遇,也足见他是个有教养、懂分寸之人。”
林如海十分满意,为家国大事操劳好啊,大丈夫无外如此!总不能一事无成、碌碌无为,整日待在府中与胭脂堆里厮混吧!
林如海心中稍感宽慰,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我听你此前信中所言,你与宝玉现在住得颇近?”
林黛玉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父亲的担忧,轻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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