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我确是老迈了,也胆怯了,跟不上你们这些后生晚辈的步儿了,现今就连胆气都不及琮儿,他为着迎春竟敢在我跟前以死相胁,颇有赴死的胆魄。”
贾赦忆起贾琮在他面前拔刀欲自刎,而被自己阻拦的那一幕,贾琮右手上迸发出的力道...
若不是我及时阻拦,后果怕是不堪设想,我还得再尝一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楚!
此刻回想起来,贾赦仍觉心有余悸。
贾玌微微侧身,头并未全然转过来,仅是用眼角的余光斜睨贾赦,眼神冷冽且满含威慑:
“我来此地,并非要您成就什么丰功伟业,亦非想听您的慨叹。
我只是要让您明晰,今时不同往日。
贾家有我在,您也不必再如往昔那般畏畏缩缩、装疯卖傻,更不可这般轻易就袒露那不堪的本性!”
贾玌顿了顿,语气森然,缓缓转身正对着贾赦:
“至于往后您该如何行事,我想您心里应当有数。
我还是那句话,倘若您一心求死,欲拖着贾家陪葬,我不介意风风光光送您上路。
可莫小瞧了我的手段,即便您是我的堂叔,这关乎我的仕途,我断不会心慈手软!”
贾赦被贾玌的气势压制得一时语塞,张了张嘴,却发觉自己竟无言以对。胸口剧烈起伏,显见内心极为挣扎。
良久,他才缓缓低下头,颇有感慨地说道:
“玌哥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