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精锐中的精锐,怎会如此不堪一击?”
阿木格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回禀贝勒爷,消息千真万确!末将虽未亲眼所见,但军中斥候已探明情况,营口城头已插上了庆军的旗帜。
而鳌拜将军等部率众往盖县方向逃窜,情况不明。
故而因此,我才率军返归海城,沿途在经过塔山铺时,想着此地部署庆军数量虽多,因被我等攻破而士气低迷;
便想着再次攻打,不料竟然有庆军援军支援,大意之下,被两面夹击,损失近三千人!”
济尔哈朗闻言,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
“废物!鳌拜平日里自诩勇猛无敌,如今却连半天都撑不住,简直丢尽了我大清的脸面!
你也是,居然如此贪功冒进......真是该死!”
济尔哈朗怒不可遏,声音如雷霆般在帐中回荡。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直刺阿木格的心底。
帐中众将闻言,皆低头不语,气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阿木格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面,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却不敢抬手擦拭。
“末将......末将知罪!”
阿木格声音颤抖,语气中满是惶恐与自责,
“末将未能及时支援营口,反而在塔山铺轻敌冒进,导致损兵折将,请大将军责罚!”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