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离去,厅中各路将领逐渐散去,只剩贾玌与保龄侯史鼐。
史鼐微笑着说道:“贤侄啊,如今咱们自家人在此,不必如此拘谨,无外人就叫我世叔便是。”
贾玌也不客气,点头道:“是,多谢世叔。”
两人落座,史鼐轻抿一口茶,缓缓说道:“贤侄此番战功,在朝中也是引起不小轰动啊。”
贾玌面带微笑:“世叔,其中也不也是依仗熊将军的光,才能有此成就,侄儿当真不敢居功。”
史鼐放下三才杯,哈哈大笑:“贤侄过谦了,我早从熊将军那里听闻,贤侄武艺超群,力大过人。
但为人却谦逊有加,战场上奋勇杀敌,毫不畏惧,营帐中又能礼贤下士,与将士们同甘共苦。如此年少便有这般品行和能耐,实乃罕见,想我在你这等年纪时,与你对比,着实令我汗颜!”
史鼐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话锋一转:“不知贤侄对当今大庆局势有何见解?”
来了,这绕不过去的党争!不过也没有办法,贾玌能混个百户也是靠着史鼐运作而来,再加上贾玌乃庶子...
贾玌站起身来,踱步说道:“世叔,当今之世,双日当空,太上皇与今上,虽皆为圣明之主,然朝局复杂。
边境外敌虎视,游牧民族林立,如后金、蒙古,还有那西边的辽国以及吐鲁番诸部,皆对我大庆蠢蠢欲动。
十年前太上皇沈阳之战落败,国之军事力量下滑,致使这些蛮夷窥得我国虚弱,皆欲南下分一杯羹。”
史鼐放下茶杯,有些意外的看向贾玌,作为开国功